线索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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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隔5年多,再次把方力钧、王音、萧昱、杨茂源这四个人的工作放在一起,依然是基于对“线索”的观察。作为职业艺术家,他们四位当然都有深切的关心之所在,也已发展出了各自的工作线索,所谓“各行其事”,对其中每一个人的观察或诠释一直伴随着他们的作品。线索式的观察和展览,不同于他们各自独立的个展,也不同于他们分别参加的主题性的群展。线索,不强调他们的工作成果,更在意的是他们的工作动态和工作方式。这5年中,萧昱经历过他的“头痛”,担心自己的工作走偏了,“睡到别人的床上了”,他开始重新认识艺术中的形象、形式、寓意,以及材料。前不久,我看到王音画的一张小画,比B5打印纸大一点,那是在他从工作室回家的路上画的水彩,当然它不会被挂在某个展览上,但在这种绘画经验中也许能看到王音为绘画所赋予的知性能力。而对神秘陌生感的迷恋和旷野上的行走给杨茂源带来的野生经验,在他这几年的工作中得以展开,如果说王音是在乱象中寻找常识,杨茂源就好像在日常中窥见意外。而在方力钧的美术馆计划和大学计划中,以自己为个案所做的剖析和展示,不仅超出了相对单纯的工作室状态,也促进了艺术作为一种社会文化的延伸。正是“这种差异,而不是相似之处,才构成了一次认知行为,一段描述,一个人格的完整”(柏林论现实感)。这些认知的特性在线索式的展示中,或许能激活一种德勒兹所说的一种要素,“通过将其扩展而接近其他要素从而获得一种连接关系”,也或许能激活几种线索之间被忽视的事物和意念。